第2章：秘地初探，灸舞引路识灵枢（1 / 1）

作者脑洞大开

私设灸舞盟主的父亲叫灸亣长老延

私设姚宗主名字叫姚不起本文温若寒是好人

可能有些occ了

cp忘羡 臣情 舞aChord 天寒 修香

对金光善 姚宗主 叶赫那拉雄霸 狄阿布罗魔尊 不友好所以他们粉丝勿进

正文开始

魏无羡的靴底刚踏入右侧通道，一股寒气就顺着领口往怀里钻——不是寻常地窖的冷，是带着棱角的冰意，像无数细碎的冰碴子，刮得脸颊和脖颈发疼。通道比他想象中窄，两侧岩壁间距不足两丈，伸手就能摸到粗糙的石面，指尖触到的地方结着薄霜，一蹭就簌簌往下掉。他跟在灸舞身后半步远，目光落在前方玄色衣摆上——那衣料像是浸过特殊的符水，寒气裹上去时竟自动绕开，连半点白霜都没沾。

脚下的冰面是天然冻成的，光滑得能映出人影，每走一步都得把重心放低，稍不留神就会打滑。魏无羡盯着自己的倒影，忽然发现镜中的人影边缘泛着淡金，像蒙了层薄纱——是左眼又开始发烫了，那股热意从眼底慢慢爬上来，顺着太阳穴绕到后颈，连带着体内的幽冥之力都跟着躁动，在丹田附近轻轻打转，像头刚睡醒的小兽，正用鼻子嗅着周围的气息。

灸舞“这冰面底下埋着符线。”

灸舞的声音突然响起，打破了通道里的寂静。他没回头，只是抬手指了指地面，

灸舞“你踩的位置，三步外有个暗结，要是踩偏了，冰面会翻过来把人裹进去。”

魏无羡赶紧收住脚，往旁边挪了挪。果然，刚才踩过的地方，冰面下隐隐透出一道淡紫色的光，像条藏在水里的鱼，慢慢游向通道深处。他这才注意到，墙壁上的符文也在变——起初是淡绿色的，像刚抽芽的草，顺着岩壁往上爬；走了约莫五十步，颜色渐渐转深，变成了深紫，符文的形状也变了，从简单的线条变成了缠缠绕绕的结；又往下走了十几阶，符文竟染成了墨黑，光芒也变得忽明忽暗，不是杂乱的闪，是跟着某种节奏跳，像人的脉搏，一强一弱，连带着空气都跟着震颤。

更奇怪的是那些光点。它们不是钉在墙上的，是沿着岩壁内侧慢慢移动的，速度极慢，快的时候像萤火虫，慢的时候几乎看不出动，偶尔还会互相碰撞，撞在一起时会溅起一点细碎的光星，落在冰面上，瞬间就化了，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。

（魏婴）魏无羡“这地方……不太对。”

魏无羡低声开口，声音刚出口就被冰冷的空气裹住，变得闷闷的，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话。他能感觉到，那些移动的光点似乎在盯着他，每次他的目光扫过去，光点就会往岩壁里缩一点，等他移开视线，又慢慢探出来。

灸舞终于停下脚步，转过身时，玄袍的下摆扫过冰面，带起一阵极轻的风。他抬手按在左侧岩壁上，掌心刚贴上去，那些墨黑的符文就骤然亮了——不是刺眼的亮，是温润的光，像月光浸在水里。紧接着，一条条细若发丝的光流从石缝里钻出来，不是直的，是弯弯曲曲的，像血管一样缠在一起，在岩层深处慢慢脉动，连带着整个通道都跟着轻轻晃了晃，像是在呼吸。

灸舞“这是灵枢之息。”

灸舞的指尖在光流上轻轻点了点，光流立刻绕着他的指尖转了个圈，

灸舞“支撑天地运转的根基，不是死物，是活着的规则。你体内的幽冥之力，跟它是同源的，所以它才会跟你打招呼。”

（魏婴）魏无羡“打招呼？”

魏无羡愣了一下，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残玉。那玉是他从石柱上的尸体手里拿的，之前一直是凉的，此刻竟微微发温，玉身上刻的残缺符文也隐隐发亮，像是在回应岩壁里的光流。可还没等他细想，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抽搐——丹田的幽冥之力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，猛地挣脱了束缚，顺着经脉往上窜，一路冲到喉咙口，带着股腥甜的灼意。他闷哼一声，膝盖一软，差点跪倒在冰面上，手撑在冰上时，竟把冰面按出了一道裂纹。

灸舞反应极快，几乎是在他弯腰的瞬间就转过身，掌心凝聚出一道金纹符印——那符印是菱形的，边缘绕着圈极淡的金光，像给符镶了层边。符印拍在魏无羡背心时，没有预想中的痛感，只有一股温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涌进来，像一只手，轻轻按住了乱窜的幽冥之力，把它一点点推回丹田。魏无羡喘了好几口气，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，刚流到下巴就被寒气凝成了细小的冰珠，砸在冰面上，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
灸舞“第一次接触灵枢都会这样。”

灸舞收回手，掌心的符印慢慢淡了下去，

灸舞“你的魂体刚重塑不久，就像刚长好的伤口，还经不起这么强的共鸣。再往下走，灵枢的气会越来越浓，压力只会更大。”

魏无羡扶着岩壁站直身体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他抬头看了眼通道深处，那里一片漆黑，只有零星的光点在晃，像远处的鬼火。

（魏婴）魏无羡“停在这里，也不过是多喘几口气的事。”

他咬着牙说，

（魏婴）魏无羡“那些人追得这么紧，要是被他们堵在这儿，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
灸舞盯着他看了几秒，目光里多了几分审视，像是在判断他说的是实话，还是硬撑。最终，他没再多言，只是转身继续往下走，步伐比之前慢了些，像是在刻意等他。

阶梯越来越陡峭，每一级都比上一级高半尺，走起来格外费力。魏无羡的腿渐渐开始发酸，呼吸也变得沉重，每次吸气都像在吞冰块，肺部又凉又疼。周围的温度已经低到了极致，连呼出的气息都变成了白色的霜雾，悬在半空中久久不散，像一条条小蛇，绕着他的手腕往上爬。

就在这时，地面突然轻微震动了一下——不是重震，是极轻的、从地底传上来的颤，像有什么东西在下面用爪子挠。魏无羡刚停下脚步，前方不远处的冰层就“咔”地一声裂开了一道缝隙，缝隙里冒出一股黑色的浊气，紧接着，一只通体泛青的灵兽猛地跃了出来！

那兽长得像狐又像狼，身子比寻常的狼瘦些，浑身的毛是半透明的青，贴在骨头上，能看见皮下跳动的血管，毛尖还结着细小的冰碴。它的四肢修长，爪子是墨黑色的，尖得能轻易划开冰面，爪子落地时，冰面上竟留下了焦黑的痕迹——显然是被灵枢逸散的能量侵蚀了。最吓人的是它的眼睛，赤红得像烧着的炭，没有半点眼白，獠牙从嘴角露出来，沾着点黑色的涎水，滴在冰面上时，瞬间就把冰蚀出了一个小洞。

它没有攻击灸舞，反而对着魏无羡低吼了一声——那声音不像兽吼，更像金属摩擦的锐响，刺得人耳膜发疼。紧接着，它后腿一蹬，像一道青影，直扑魏无羡而来。

魏无羡反应极快，侧身往旁边躲去，动作还算敏捷，但左臂还是被灵兽的爪子划到了——爪子尖擦过衣袖，瞬间就把布料撕成了碎片，三道深痕从肩膀划到肘弯，血立刻渗了出来，不是鲜红的，是带着点黑的暗红。剧痛顺着手臂蔓延开来，经脉里的灵气突然开始逆行，像有无数根针在扎。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，右手迅速探入袖口，抽出那支一直带在身上的炭笔——笔杆是用阴沉木做的，不怕寒气，此刻被他攥在手里，竟微微发烫。他指尖沾了点手臂的血，在冰面上疾画起来，半道残符刚画完，幽冥之力就顺着符痕涌了出来，凝成一道薄如蝉翼的灰黑色屏障。

灵兽撞在屏障上时，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嘶鸣，声音里带着痛苦，被迫后退了好几步。它甩了甩脑袋，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魏无羡，爪子在冰面上刨出了几道深痕，像是在积蓄力量，准备再次扑击。魏无羡趁机拉开距离，额头的冷汗越来越多，左臂的麻木感也越来越强，伤口边缘的皮肤已经开始发黑，像被墨染过一样。

灸舞“你想杀了它？”

灸舞站在原地没动，玄袍的下摆被灵兽的气吹得微微晃，语气依旧平静，听不出情绪。

（魏婴）魏无羡“它要杀我！”

魏无羡咬牙回应，握着炭笔的手紧了紧，指节泛白。他不明白，都到这份上了，灸舞还在说这种话。

灸舞“它的狂乱源于灵枢失衡。”

灸舞的声音冷了下来，像冰面一样没有温度，

灸舞“你用幽冥之力伤它，只会让它体内的浊气更乱，最后彻底疯掉。它是灵枢的子体，是帮灵枢过滤浊气的，不是你的敌人。”

魏无羡愣了一下，目光重新落在灵兽身上。这一次，他看清了——灵兽的爪子在刨冰时，偶尔会停顿一下，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；它的喉咙里除了低吼，还夹杂着细微的呜咽声；甚至在它盯着他的时候，赤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极淡的恐惧，不是对他的恐惧，是对自己体内力量的恐惧。它在撕扯自己的皮毛，像是想把缠在身上的浊气扯下来。

他闭了闭眼，深吸一口气，压下手臂的痛意和心底的烦躁。然后，他慢慢抬起右手，不再画符，而是将掌心贴向冰面。幽冥之力顺着掌心缓缓渗入冰层，不是之前那样猛冲，而是像水流过沙子一样，慢慢往下钻。他试着去感受冰下的动静——有极细的灵流在动，顺着之前看到的符线，一波一波地往四处流，带着温和的暖意，跟他体内的幽冥之力隐隐呼应。

起初没有任何反应。灵兽依旧在低吼，爪子刨冰的动作也没停。魏无羡的额头渗出更多的汗，手臂的麻木感已经蔓延到了肩膀，他甚至能感觉到，伤口的黑气在顺着经脉往心脏爬。可他没有放弃，只是调整了呼吸，让体内的幽冥之力跟着冰下灵流的节奏慢慢转。

片刻后，奇迹发生了——幽冥之力与灵流产生了短暂的共振。冰面下的符线突然亮了起来，淡金色的光顺着符线往上爬，映在灵兽身上。灵兽浑身一僵，四肢开始颤抖，喉咙里的低吼变成了呜咽，缠绕在它身上的浊气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一样，慢慢变淡，赤红的眼睛也逐渐恢复了清明，露出了里面的眼白。

又过了一会儿，它往前踉跄了两步，瘫倒在冰面上，不再动弹，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，鼻息里的浊气已经完全消散，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极轻的灵枢气息，顺着它的鼻息往身体里钻。

魏无羡缓缓收回手，手臂已经几乎失去了知觉。他靠着岩壁喘息，脸色苍白得像纸，视线也有些发模糊。刚才那一下共振，几乎耗尽了他体内的幽冥之力，丹田空荡荡的，带着点轻微的刺痛。

灸舞“你做得不错。”

灸舞终于走近几步，蹲下身，指尖轻轻碰了碰灵兽的耳朵。灵兽动了动，没有反抗，反而往他的指尖蹭了蹭，像只温顺的小狗。

灸舞“大多数人遇到这种情况，第一反应都是用力量摧毁威胁。你能察觉它的痛苦，并用幽冥之力反向调和，说明你并非单纯被力量驱使。”

魏无羡苦笑了一下，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。

（魏婴）魏无羡“我只是……不想变成一个只会杀戮的东西。”

他想起了乱葬岗的日子，想起了那些被他用阴虎符控制的温氏族人，想起了自己失控时的样子。那种被力量吞噬的感觉，他不想再经历一次。

灸舞沉默了片刻，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简。那玉简是乳白色的，表面刻着细密的符文，摸起来温温的，像是有温度。他指尖在玉简上轻轻拂过，玉简就慢慢浮了起来，在半空中转了个圈，投射出一幅立体的浮空地图。魏无羡凑过去看——地图上画的是北境的地下，纵横交错的线遍布其上，像一张巨大的蛛网，每条线上都有节点，节点的颜色不一样，有的是青，有的是金，有的是黑。而他们所在的位置，是地图中心的一片空白区域，旁边标着“寒焰窟”三个字。

灸舞“这里是灵枢的盲区。”

灸舞的指尖点在空白区域的中心，

灸舞“不管用什么探测手段，都穿不透这片区域。但根据古籍记载，它确实是整个灵枢网络的核心之一，灵枢最纯的气，就是从这里流出去的。”

魏无羡盯着地图上的空白区域，忽然想起了之前在石柱上看到的尸体——那尸体的手心里，也刻着跟地图上相似的符文。

（魏婴）魏无羡“为什么那只灵兽只攻击我？是因为我体内的幽冥之力吗？”

他问，声音有些沙哑。

灸舞“因为它感知到了异常。”

灸舞收起玉简，玉简的光慢慢淡了下去，

灸舞“你不是第一个被长老延救回来的人。过去一百年里，有不少修士试图通过秘法重塑魂体，长老延也帮过其中一些人，把他们送到这里来，希望能借助灵枢的气让他们重生。但这些人里，要么无法激活灵枢的感应，魂体慢慢消散；要么在重塑过程中被灵枢的气反噬，身体崩溃。你是唯一一个，能在苏醒后立刻引发灵枢共鸣的存在。”

魏无羡的心猛地一紧。他想起了长老延救他时说的话——“你身上有灵枢认主的迹象”。当时他没明白，现在终于有点懂了。

灸舞“父亲不惜耗损二十年寿元也要保你性命。”

灸舞转过头，盯着他的眼睛，目光深邃，

灸舞“不只是因为你手里的那块残玉。更重要的是，你体内的幽冥之力……本不该存在于这个时空。”

这句话像一块冰，砸在魏无羡的心上。他愣在原地，脑子里一片空白，连手臂的痛感都忘了。本不该存在于这个时空？什么意思？难道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？

话音落下，通道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。只有岩壁上的符文还在无声地闪烁，淡黑色的光映在两人身上，把影子拉得很长。魏无羡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，掌心还残留着幽冥之力的余温，指尖微微颤抖。他想起刚才与灵流共振时的感觉——那种熟悉感不是错觉，仿佛他曾经无数次这样做过，仿佛他天生就该这样驾驭幽冥之力。

（魏婴）魏无羡“所以我是谁？”

他抬起头，目光锐利，像出鞘的剑，

（魏婴）魏无羡“我不是普通人，也不是随便哪个死去的修士。你说我不该存在于这个时空，那我到底是什么？是鬼？还是别的什么东西？”

灸舞没有回答。他只是转过身，继续往下走，玄袍的下摆扫过冰面，带起一片极细的冰雾。通道深处的黑暗似乎更浓了，连零星的光点都变得模糊起来。

魏无羡没有追问。他知道，灸舞要是不想说，就算他问得再多，也得不到答案。但他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，也越来越确定，自己的重生，绝不是偶然。他默默跟上灸舞的脚步，每走一步，都觉得体内的幽冥之力在慢慢恢复，左眼的温度也在逐渐升高，视野里的符文变得越来越清晰。

阶梯还在延伸，不知通往何处。两侧岩壁上的符文颜色越来越深，近乎纯黑，流动的速度也快了许多，像一条条黑色的小蛇，在岩壁里窜来窜去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，像是整座地底都在盯着他们，每一次呼吸，都觉得胸口被什么东西压着，喘不过气。

忽然，魏无羡的脚步顿住了。

他感到左眼的灼热感骤然加剧，像是有团火在眼底烧。视野里，岩壁内部的景象突然变得清晰起来——无数交错的光丝在岩层里跳动，那是灵枢的真实脉络，原本是顺着固定的轨迹流动的，此刻却因为他们的靠近，慢慢改变了运行轨迹，像一条条小溪，朝着他们的方向汇聚过来。

与此同时，地面再次震动起来。这一次的震动比之前强得多，冰面裂开了一道道缝隙，黑色的浊气从缝隙里冒出来，带着股腥甜的味道。一道低频的嗡鸣从地底深处传来，不是尖锐的，是沉闷的，震得人耳膜生疼，连牙齿都在跟着打颤。岩壁上的符文突然集体熄灭了一瞬，整个通道陷入了一片漆黑，只有魏无羡左眼的金光还在亮。紧接着，符文重新亮起，但颜色变成了暗红，像凝固的血，散发着诡异的气息。

灸舞终于停下了脚步。他转过身，脸色比之前严肃了许多，玄袍的领口因为震动而微微晃动。

灸舞“有人在外面触动了灵枢的封印。”

他的声音依旧平稳，却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，

灸舞“比我们预计的时间，快了三天。”

魏无羡握紧了拳头，丹田的幽冥之力瞬间汇聚起来，掌心微微发烫。外面的人？是之前追他的那些修士吗？他们怎么敢触动灵枢的封印？

（魏婴）魏无羡“我们还要走下去吗？”

他问，目光看向通道深处的黑暗。那里的嗡鸣声越来越响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醒过来了。

灸舞望向前方无尽幽深的阶梯，点了点头。他的指尖凝聚出一道金色的符印，贴在岩壁上，符文的红光稍微淡了些。

灸舞“必须走。你还没看到真正的‘灵枢’。只有看到它，你才能明白，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。”

说完，他抬步迈入下一阶，玄袍的下摆消失在黑暗中。

魏无羡没有犹豫，紧跟其后，脚步坚定。就在他踏下第三级台阶时，左手猛地一颤——左臂伤口处的黑气并没有完全消散，此刻竟像是被地底的嗡鸣声刺激到了，顺着血脉快速向上爬行，指尖已经开始发灰，带着股刺骨的寒意，慢慢往心脏的方向蔓延。他咬着牙，用幽冥之力去压制，却发现黑气像是有了意识，竟然在跟他的力量对抗。

通道深处的黑暗里，似乎有什么东西，正在等着他。